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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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宇智波泉奈在黑暗中急速前行， 秋夜的寒風獵獵，吹得他一顆心也冰冷如鐵。
“站住。”
冰冷的話在空蕩的森林裏回蕩，周圍的日向忍者瞬間開了白眼警戒， 卻又在見到來人是宇智波泉奈時， 讓開了道路。
馬車旁的日向龍之介已然看出來宇智波泉奈情緒不對，不像敘話，反倒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可馬車內卻遙遙傳來神林雪見的聲音。
“族長且去吧，我與他說幾句話便好。”
日向龍之介識趣地走開。
宇智波泉奈上了馬車。
神林雪見白發披散， 眉目間透著明顯的疲倦之色，而觀其神態， 顯然是將將睡著就被他吵醒，緋眸間還帶著些微惺忪。
“怎麽突然來找我了？”
神林雪見打著哈切問道。
車內的溫度稍暖，見著神林雪見困得不行還強打起精神應付他的表現，宇智波泉奈那顆冰冷的心也隨之松動。
他張了張嘴， 忽然就將神林雪見一把抱了起來， 而後扣著懷中的人坐下。
宇智波泉奈貪婪地呼吸著身前人身上些許清涼酸澀的氣息，混沌的大腦也一點點清明了起來。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他埋頭於神林雪見的頸間，聲音有些沈悶。
“可以是可以， 但你一個宇智波二當家， 丟下駐地一堆族人， 大半夜的跑過來不太好吧？”
神林雪見沒骨頭一樣靠在身後的人身上， 聲音懶散。
“為什麽走得這麽急？”
宇智波泉奈隨意挑了個問題。
“去找兩城的城主算賬。”神林雪見言語中帶著怨氣，“害得我舟車勞頓，還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了這麽久， 若他們再三天兩頭地因為一河一地起爭執， 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宇智波泉奈忽然就不想和神林雪見打機鋒了。
他悶悶道：“你知道我宇智波和千手為什麽開戰，找他們的麻煩又有什麽用？戰爭還會有下一次， 下下次……難道每次你都要找兩個貴族的麻煩嗎？”
“沒準。”神林雪見點了下頭，“若城主總讓我調停這種事，那我還真說不定就一家一家地找過去了。”
“為了那些流民，值得嗎？”宇智波泉奈突然道，“得罪一票貴族，甚至連我宇智波和千手都得罪了個幹凈，還和千手扉間作對……”
“若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有一日為了千手放棄了你，你又該如何自處？跟著藤原大輝，他若看你沒了價值，遲早也會將你當做棄子。”
“我樂意。”
神林雪見偏過頭，緋眸中一片平靜，聲音溫和卻堅定無比。
“所以，你已經想清楚了自己想要什麽，也已經這麽做了嗎？”
宇智波泉奈聲音顫了下。
因為知道自己走在一條絕路上，所以這家夥才會明明喜歡他，卻始終拒絕他，還拿那種話來勸他。
甚至如今交惡他宇智波和千手，還準備招惹一眾貴族，都是這家夥早早便想好了的事。
而這家夥也早就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了嗎？
“我從來都很清楚。”神林雪見聲音很輕，話語間的分量卻重如山岳，“反倒是你們，卻總是希望我糊塗一些。”
他二哥勸過他，他的親生父親和養父也皆勸過他，甚至他的廢物大哥都誤打誤撞地勸過他，如今的宇智波泉奈更表明了不想讓他插手的態度……
“……我可能會殺了你。”
宇智波泉奈以氣音道。
在不久的將來，他宇智波一定會接到針對神林雪見的刺殺任務。
而他，或許……
如果神林雪見真的察覺到斑哥的眼睛問題，並且有意逼斑哥連戰數場的話，他絕對會親自動手……
“能想得清楚，那你就來。”
神林雪見只輕輕巧巧地吐出一句話來。
他煩透了那些說出後又不兌現的諾言。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既然說了，就得做到才行。
宇智波泉奈如今的模樣，分明就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與他為敵好？還是繼續喜歡他好？
若宇智波泉奈堪透了他的目的，知道他想利用宇智波斑來對付黑絕，因而與他刀劍相向，那神林雪見半個字都不會多說。
可如今的宇智波泉奈渾渾噩噩，怕是剛察覺到宇智波斑漏的破綻，知道自家哥哥的眼睛出了問題，就急匆匆地跑過來要報覆他，卻在到了之後心裏又拿捏不定，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知曉宇智波斑的眼睛問題……
最後只能拿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試探他，卻一步也不敢越過雷池。
“我也希望我能盡快想清楚。”
宇智波泉奈眼中猩紅一片，殺意翻滾又莫名收回。
半晌之後，他輕輕吻了下神林雪見纖薄的耳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直到車隊重新啟程，那方被塞在袖中的木盒也沒有被宇智波泉奈拿出來。
宇智波泉奈在黑暗中盯著車隊遠去的背影，腦海中一幕幕過著自神林雪見出現以來的所有場景，有笑著的，嗔怒的，調笑他的，嫌棄他的，還有總是對他心軟的……
他思來想去，都想不通神林雪見會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秘密的理由。
天底下身負萬花筒寫輪眼的只有兩個人，而他甚至直到今日才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照樣有失明的風險。
所以，神林雪見應該只是討厭強大的忍者，想要折騰千手柱間，才誤打誤撞帶累斑哥的吧？
身後傳來淅淅索索的響動，又旅輕巧地踏著貓步走了出來。
“又旅，他的身體出什麽事了？”宇智波泉奈聲音輕飄飄的，恍如幽魂，“先前千手扉間在他的房間布下結界，又幹了什麽？”
他理智上知道神林雪見根本就不會和千手扉間串通一氣，但他情感上又害怕，怕神林雪見真的有什麽謀劃。
一個神林雪見不足為道，但若加上一個千手，那就不一樣了。
“不知道。”
又旅蹲坐在地上舔著爪子。
神林雪見在戰場待了幾天，它就在附近找了幾天黑絕的蹤跡，又怎麽可能知道那晚神林雪見和千手扉間待在一塊幹了啥？
而且那家夥的身體出問題……
反正它是一點沒感覺到。
又旅舔著嘴唇回味道：“我只知道千手扉間拿了幾次木屬性查克拉晶石過來，讓那家夥隨身帶著，然後那家夥趁千手扉間一走就把那些東西全餵給我了。”
除了有點嘎嘣硬之外，阿修羅的查克拉味道意外地還不錯。
“那你跟在他身邊這麽久，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
宇智波泉奈側身看向又旅。
又旅不是他宇智波出手捉到的，而是主動跟著斑哥回來的。
宇智波泉奈不知道又旅非要湊到他宇智波族地來幹什麽，但數年過去，從最初的戒備到後來的接納，這只尾獸的確沒有對他宇智波表露出任何惡意。
“還沒有。”又旅不滿地刨著地，“這家夥太會吊人胃口了。”
“他想幹什麽？”宇智波泉奈追問道，“一個先前一直安安分分待在鬼之國的神官，又為什麽會和你要找的東西扯上關系？”
宇智波泉奈想不通。
而唯一能讓二者有所交集的，便是那一次族地血案，又旅古怪地帶著神林雪見出現在族地外的森林裏。
他將三長老一系查了個底朝天，也沒能發覺任何異常。
斑哥的行蹤洩露一事更是成迷，連幕後拍板找神林雪見麻煩的三長老本人都不知道那一日斑哥離族，只道自己沒有想那麽多。
還有他宇智波的暗探從鬼之國神社帶回來的神林雪見異常詳細的情報。
之後再去，卻再未發覺任何異常，就好像那些過於詳細的情報本就該在那裏一般。
又旅不說話了。
黑絕的事連九喇嘛都不信它，它說了又能有什麽用呢？
唯一的證人神林雪見又不願意吭聲。
只有真正抓到那家夥，它才好解釋一切。
“那你覺得，他對我宇智波有企圖嗎？”
宇智波泉奈又問。
“應該沒有吧。”又旅舔著爪子道，“反正我在神林宅的時候沒見到那家夥關心過宇智波的事情。就連千手扉間去找他，他也沒開口問過千手的事。”
說著說著它便忍不住為神林雪見說了句好話：“我說你這家夥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一點？”
“從頭到尾那家夥除了被你帶去宇智波族地那一回，其他時候都安安分分地窩在神林宅裏，再不就是去春日神社當個吉祥物，偶爾被藤原大輝召去說話，手底下也沒什麽勢力往來……”
“你怎麽就一心認定他要對你宇智波不利了呢？”
相反，又旅覺得，如果它和那家夥真的能弄死黑絕的話，對宇智波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大概是我感覺錯了吧……”
宇智波泉奈摩挲著袖中的木盒，沒跟又旅多說。
可是，一個心系百姓，又對忍者懷抱惡意的家夥，真的會什麽都不做嗎？
除非，時機未到。
可時機又在哪裏？
宇智波泉奈不由得想到了自家哥哥已經出了問題的眼睛。
若斑哥倒下，他宇智波必然衰頹，千手上位，屆時忍界巨變……
那個時候是不是就是神林雪見一直在等待的時機？
而且不止神林雪見，藤原大輝說不得也在等那一日。
等著宇智波如日向一樣，被逼得只能向他俯首稱臣。
宇智波泉奈碰了碰自己的眼眸，笑得倔強又決絕。
那麽多人都在等著看他宇智波的笑話，可他偏不允許！
斑哥的眼睛出問題了，那就再換一雙好了！
他的哥哥，永遠永遠都只會站在忍界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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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泉奈在黑暗中急速前行， 秋夜的寒風獵獵，吹得他一顆心也冰冷如鐵。
“站住。”
冰冷的話在空蕩的森林裏回蕩，周圍的日向忍者瞬間開了白眼警戒， 卻又在見到來人是宇智波泉奈時， 讓開了道路。
馬車旁的日向龍之介已然看出來宇智波泉奈情緒不對，不像敘話，反倒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可馬車內卻遙遙傳來神林雪見的聲音。
“族長且去吧，我與他說幾句話便好。”
日向龍之介識趣地走開。
宇智波泉奈上了馬車。
神林雪見白發披散， 眉目間透著明顯的疲倦之色，而觀其神態， 顯然是將將睡著就被他吵醒，緋眸間還帶著些微惺忪。
“怎麽突然來找我了？”
神林雪見打著哈切問道。
車內的溫度稍暖，見著神林雪見困得不行還強打起精神應付他的表現，宇智波泉奈那顆冰冷的心也隨之松動。
他張了張嘴， 忽然就將神林雪見一把抱了起來， 而後扣著懷中的人坐下。
宇智波泉奈貪婪地呼吸著身前人身上些許清涼酸澀的氣息，混沌的大腦也一點點清明了起來。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他埋頭於神林雪見的頸間，聲音有些沈悶。
“可以是可以， 但你一個宇智波二當家， 丟下駐地一堆族人， 大半夜的跑過來不太好吧？”
神林雪見沒骨頭一樣靠在身後的人身上， 聲音懶散。
“為什麽走得這麽急？”
宇智波泉奈隨意挑了個問題。
“去找兩城的城主算賬。”神林雪見言語中帶著怨氣，“害得我舟車勞頓，還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了這麽久， 若他們再三天兩頭地因為一河一地起爭執， 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宇智波泉奈忽然就不想和神林雪見打機鋒了。
他悶悶道：“你知道我宇智波和千手為什麽開戰，找他們的麻煩又有什麽用？戰爭還會有下一次， 下下次……難道每次你都要找兩個貴族的麻煩嗎？”
“沒準。”神林雪見點了下頭，“若城主總讓我調停這種事，那我還真說不定就一家一家地找過去了。”
“為了那些流民，值得嗎？”宇智波泉奈突然道，“得罪一票貴族，甚至連我宇智波和千手都得罪了個幹凈，還和千手扉間作對……”
“若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有一日為了千手放棄了你，你又該如何自處？跟著藤原大輝，他若看你沒了價值，遲早也會將你當做棄子。”
“我樂意。”
神林雪見偏過頭，緋眸中一片平靜，聲音溫和卻堅定無比。
“所以，你已經想清楚了自己想要什麽，也已經這麽做了嗎？”
宇智波泉奈聲音顫了下。
因為知道自己走在一條絕路上，所以這家夥才會明明喜歡他，卻始終拒絕他，還拿那種話來勸他。
甚至如今交惡他宇智波和千手，還準備招惹一眾貴族，都是這家夥早早便想好了的事。
而這家夥也早就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了嗎？
“我從來都很清楚。”神林雪見聲音很輕，話語間的分量卻重如山岳，“反倒是你們，卻總是希望我糊塗一些。”
他二哥勸過他，他的親生父親和養父也皆勸過他，甚至他的廢物大哥都誤打誤撞地勸過他，如今的宇智波泉奈更表明了不想讓他插手的態度……
“……我可能會殺了你。”
宇智波泉奈以氣音道。
在不久的將來，他宇智波一定會接到針對神林雪見的刺殺任務。
而他，或許……
如果神林雪見真的察覺到斑哥的眼睛問題，並且有意逼斑哥連戰數場的話，他絕對會親自動手……
“能想得清楚，那你就來。”
神林雪見只輕輕巧巧地吐出一句話來。
他煩透了那些說出後又不兌現的諾言。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既然說了，就得做到才行。
宇智波泉奈如今的模樣，分明就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與他為敵好？還是繼續喜歡他好？
若宇智波泉奈堪透了他的目的，知道他想利用宇智波斑來對付黑絕，因而與他刀劍相向，那神林雪見半個字都不會多說。
可如今的宇智波泉奈渾渾噩噩，怕是剛察覺到宇智波斑漏的破綻，知道自家哥哥的眼睛出了問題，就急匆匆地跑過來要報覆他，卻在到了之後心裏又拿捏不定，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知曉宇智波斑的眼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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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泉奈眼中猩紅一片，殺意翻滾又莫名收回。
半晌之後，他輕輕吻了下神林雪見纖薄的耳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直到車隊重新啟程，那方被塞在袖中的木盒也沒有被宇智波泉奈拿出來。
宇智波泉奈在黑暗中盯著車隊遠去的背影，腦海中一幕幕過著自神林雪見出現以來的所有場景，有笑著的，嗔怒的，調笑他的，嫌棄他的，還有總是對他心軟的……
他思來想去，都想不通神林雪見會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秘密的理由。
天底下身負萬花筒寫輪眼的只有兩個人，而他甚至直到今日才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照樣有失明的風險。
所以，神林雪見應該只是討厭強大的忍者，想要折騰千手柱間，才誤打誤撞帶累斑哥的吧？
身後傳來淅淅索索的響動，又旅輕巧地踏著貓步走了出來。
“又旅，他的身體出什麽事了？”宇智波泉奈聲音輕飄飄的，恍如幽魂，“先前千手扉間在他的房間布下結界，又幹了什麽？”
他理智上知道神林雪見根本就不會和千手扉間串通一氣，但他情感上又害怕，怕神林雪見真的有什麽謀劃。
一個神林雪見不足為道，但若加上一個千手，那就不一樣了。
“不知道。”
又旅蹲坐在地上舔著爪子。
神林雪見在戰場待了幾天，它就在附近找了幾天黑絕的蹤跡，又怎麽可能知道那晚神林雪見和千手扉間待在一塊幹了啥？
而且那家夥的身體出問題……
反正它是一點沒感覺到。
又旅舔著嘴唇回味道：“我只知道千手扉間拿了幾次木屬性查克拉晶石過來，讓那家夥隨身帶著，然後那家夥趁千手扉間一走就把那些東西全餵給我了。”
除了有點嘎嘣硬之外，阿修羅的查克拉味道意外地還不錯。
“那你跟在他身邊這麽久，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
宇智波泉奈側身看向又旅。
又旅不是他宇智波出手捉到的，而是主動跟著斑哥回來的。
宇智波泉奈不知道又旅非要湊到他宇智波族地來幹什麽，但數年過去，從最初的戒備到後來的接納，這只尾獸的確沒有對他宇智波表露出任何惡意。
“還沒有。”又旅不滿地刨著地，“這家夥太會吊人胃口了。”
“他想幹什麽？”宇智波泉奈追問道，“一個先前一直安安分分待在鬼之國的神官，又為什麽會和你要找的東西扯上關系？”
宇智波泉奈想不通。
而唯一能讓二者有所交集的，便是那一次族地血案，又旅古怪地帶著神林雪見出現在族地外的森林裏。
他將三長老一系查了個底朝天，也沒能發覺任何異常。
斑哥的行蹤洩露一事更是成迷，連幕後拍板找神林雪見麻煩的三長老本人都不知道那一日斑哥離族，只道自己沒有想那麽多。
還有他宇智波的暗探從鬼之國神社帶回來的神林雪見異常詳細的情報。
之後再去，卻再未發覺任何異常，就好像那些過於詳細的情報本就該在那裏一般。
又旅不說話了。
黑絕的事連九喇嘛都不信它，它說了又能有什麽用呢？
唯一的證人神林雪見又不願意吭聲。
只有真正抓到那家夥，它才好解釋一切。
“那你覺得，他對我宇智波有企圖嗎？”
宇智波泉奈又問。
“應該沒有吧。”又旅舔著爪子道，“反正我在神林宅的時候沒見到那家夥關心過宇智波的事情。就連千手扉間去找他，他也沒開口問過千手的事。”
說著說著它便忍不住為神林雪見說了句好話：“我說你這家夥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一點？”
“從頭到尾那家夥除了被你帶去宇智波族地那一回，其他時候都安安分分地窩在神林宅裏，再不就是去春日神社當個吉祥物，偶爾被藤原大輝召去說話，手底下也沒什麽勢力往來……”
“你怎麽就一心認定他要對你宇智波不利了呢？”
相反，又旅覺得，如果它和那家夥真的能弄死黑絕的話，對宇智波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大概是我感覺錯了吧……”
宇智波泉奈摩挲著袖中的木盒，沒跟又旅多說。
可是，一個心系百姓，又對忍者懷抱惡意的家夥，真的會什麽都不做嗎？
除非，時機未到。
可時機又在哪裏？
宇智波泉奈不由得想到了自家哥哥已經出了問題的眼睛。
若斑哥倒下，他宇智波必然衰頹，千手上位，屆時忍界巨變……
那個時候是不是就是神林雪見一直在等待的時機？
而且不止神林雪見，藤原大輝說不得也在等那一日。
等著宇智波如日向一樣，被逼得只能向他俯首稱臣。
宇智波泉奈碰了碰自己的眼眸，笑得倔強又決絕。
那麽多人都在等著看他宇智波的笑話，可他偏不允許！
斑哥的眼睛出問題了，那就再換一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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